“什么?!真的吗!我%¥&*.....”
江上弦的国骂呼之欲出,又在最后关头紧急避险——咬到了舌尖,疼的她口水从眼角冒出来,呜呜呜的捂着嘴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我瞧瞧,可有出血?”
崔辩叙见她跳脚也急了,一把抓着她的手腕.....直接给她提溜了起来,惊的江上弦都忘记疼痛和反抗了,她张大嘴不可置信的看着两根挨着的手臂,这算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身高歧视?
“冒血丝儿了,我那儿有上好的止血散,你等着.....”崔辩叙把脸凑到她嘴巴跟前,只看了一眼就发现伤口虽说看不清,可红艳艳的流动血丝却很是显眼,他十分认真的瞧完就松开手,迈着大步往外走。
这突然的一上一下的有点过猛,江上弦落地的时候腿一软,腰也闪了一下,忍不住痛呼:“娘咧,额滴腰呐~”
“怎么如此不小心?这回又是哪儿?”崔辩叙听到动静转身两步跨回来又要提溜着检查,他有些头疼,这江小娘子别的都挺好,就是这体格子委实太差了些,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接连出现两次问题。
江上弦拒绝他泛滥的好心,自己撑着桌子慢慢滑着坐下来揉了揉,感觉应该问题不大,有点郁闷的冲着崔辩叙小小发了一记牢骚:“崔少卿,我是人,不是猫!你不能那么提溜我!”
提溜也就算了,好好给她放下来不行么?怎么能直接半空松手呢?实在是太过分了!
更何况,咬到舌头用什么止血散?那不是外伤药么?
“咳咳。”
被小娘子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指责的崔辩叙手心有些发烫,痒痒麻麻的,不自在的搁在唇边掩饰,感觉那手感比他的猫儿要好些,猫被提溜起来不乖的很,扭来扭去的非给自己扭成猫条,江小娘子乖巧,一动不动。
恩,这味道,江小娘子果然特别,喜欢花椒味儿的熏香?唔,还有点糖味儿和蒜味儿。
(大蒜的历史超过5000年,依旧由张骞大大卖命带回!)
不过,这次确实是自己头一回,没经验,他保证,下次,下次一定不会发生这种情况:“不若,请个大夫来瞧瞧?”
江上弦赶紧摆手,无论哪个时代,看病都是花钱的,更何况,她压根不需要看,等大夫来,只怕她的舌头都要愈合了,没必要的钱还是别花了:“不过就是咬到舌头,一会儿就好了,顶多就痛两天罢了,崔少卿不必如此。”
最重要的则是:“方才崔少卿说的可是真的?”
崔辩叙见状也跟着坐下来,倒了杯温水推到她面前,示意她漱口:“涉及陛下,最多半月,大理寺提交的判决应当就会下来。”
“多谢。”江上弦有点不知道说什么,死人的事碰到多了,她倒是不害怕了,就是第一次面对国家法律取人性命,有些不习惯。
别说在唐朝,就是在现代,她也没机会认识什么罪大恶极的死刑犯。
不过那李忠胆子也太大了,给亲爹戴绿帽子也就算了,还为了长久的霸占继母,设计出这么一场水灵灵的找死大戏——趁着老爹不在,让随身仆人穿上女装扮作宫人,把继母给合理接走。
这个想法的关键就是,用陛下的身份,让旁人不敢查,那么他就可以一直金屋藏娇,等老爹和大伯、大伯娘死了,把府里的奴仆都换上一批,然后想法子给赵氏弄个身份,偷偷娶回家。
计划如何狗屎不必多言,最大的差漏就在于崔辩叙这根搅屎棍不走寻常路,打直球。
好在,江上弦也不是非要在这种事情上和神经病共情的,按照李忠的脑回路,没准儿就算这一次他的计划真的成功,顾忌着李世民,没人继续往下查,他也许还会犯别的事儿。
比如老爹和大伯两口子身体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