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个头稍矮、身材瘦长、皮肤白净、小眼睛的警官回答。
“没问题,请进。”出于对人民警察的信任,邓武权毫不犹豫,热情地开了防盗门。
两名“警官”走进门后,那个个头稍高、体型微胖、年龄较小的“警官”立即将两道房门关得严严实实。然后二人跟随男主人进了客厅。
这是一套装饰华丽、摆设别致的新房,男女主人新婚不久,尚在蜜月期。
让坐,泡茶、递烟、点火。邓武权、吴春梅夫妇热情招待。寒暄几句之后,那个小眼睛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两张女人照片:“你们先看看,认不认识?到你们家来过没有?……这是一个犯有罪行的女潜逃犯……”
邓武权接过照片,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。吴春梅也伸过头,认真地看了看。“不认识,从来没见过。”邓武权摇头答道。
小眼睛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,拔出手枪,对准毫无戒备的邓武权头上便开一枪。
“叭!”枪响人倒,邓武权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来,便不明不白地命归黄泉。子弹是从太阳穴打进,从眼眶穿出的。
吴春梅吓得惊叫起来,想向门外跑。
“不准叫!”旁边的小“警官”跨进一步,去抓吴春梅。吴春梅拚命反抗,那个小“警官”竟被她压在地上。此时那个小眼睛将枪口对准吴春梅:“不准叫,老实点,否则老子一枪也把你解决了!起来,规规矩矩地把手伸出来!”
继续阅读
在警官枪口的威逼下,吴春梅只得照办,让那小“警官”把自己的双手铐住,嘴巴堵住,推入卧室。然后两个“警官”翻箱倒柜,把新房翻了一遍,只从死者邓武权身上掏出100多元钱。
他们不甘心,将毛巾从吴春梅口中扯出来,厉声问道:“钱放在哪里?赶快交出来!”
吓得面无血色的吴春梅流着眼泪,哆哆嗦嗦如实相告:“家里的钱买房、装修、购物、结婚、请客、过年,早就花光了,还欠别人一屁股债,不知哪年哪月才能还清。家里的东西,你们如果看得上眼,就全抱走,包括彩电、录像机、冰箱,还有那床头上的首饰,反正我是无所谓了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两个“警官”便又奔向首饰盒。首饰倒是不少,可没一个是真金的,小眼睛便嘲笑吴春梅:“太不值钱了,一个新娘子才换几个‘Y’货!”、“你就这么贱,几件假首饰就把你给搞到手啦。”
时间到了午夜,两个“警官”决定不回家了,在这里借宿一夜,还假惺惺地征得吴春梅“同意”。然后,小眼睛睡卧室里,以便继续“审讯”吴春梅,让她“将藏匿的钱财交出来”;小“警官”则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下来。沙发旁边便是躺在血泊中的邓武权的僵尸。
次日清晨,小眼睛先起身,叫醒小“警官”。
“你说,这个女人该咋么处理?”小“警官”问。
“当然不能留下祸根。不过,现在没有鞭炮声掩护,绝对不能开枪,只能采用其他办法。”小眼睛边说边用双手比划了个“掐”的动作。
紧接着,二人走进卧室。“我们告辞了。因为怕你叫喊,只有委屈你一下,让我们再堵住你的嘴,把你捆起来。”小眼睛对吴春梅说。
岂料刚塞紧捆牢,小眼睛便用双手死死掐住吴春梅的脖子。小“警官”见吴春梅双腿乱蹬,挣扎得厉害,便抱住吴春梅的腿。用尽全身之力把吴春梅死死压住。吴春梅昏了过去,还不罢休,又用毛裤紧勒咽喉,再按进盛满凉水的浴缸里,直到水中不冒气泡才住手。
清除“祸根”后,两个“警官”捡起子弹壳,擦去了指纹、脚迹,携带着100多元钱、皮夹克、卡拉OK机、密码箱等,于次日上午8时8分,堂而皇之离开作案现场。
几天之后,公安机关接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