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说是让我们好好享福呢。”
绍母一边在地里除草,一边乐呵呵跟村里的几个碎嘴婆子炫耀道:
“唉,这孩子就是瞎操心,咱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,这要不让我和他爹活动活动,这把老骨头还不得生锈喽。
所以啊,我就跟老伴儿商量,咱就轮流出来干活儿,既不累着自己,也能给家里多项收入。”
“啊哈哈,你家临深就是孝顺。”
有人不情不愿的附和。
“这孩子我打小就看出来,那就是个有本事的,以后你们俩夫妻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。”
旁边几个婆子羡慕的心底直冒酸水,面上还得恭维绍母,可把她们郁闷坏了。
这时有人眼尖,大老远就看到绍大伯夫妻俩被村长领到村支部里,还没几分钟时间,里面就传出一声惊天哭嚎。
随后,原本竖着走进去的夫妻俩,竟双双被人横着抬了出来。
“哎呦,那边出啥事啦,这老两口咋都晕倒了?”
有村民凑的近,当下就屁颠颠过去打听情况。
结果绍家大房那个邵建军昨晚去黑市倒卖东西,被巡逻红/卫兵们逮个正着,现在人已经被关进牢里的消息,瞬间在村里炸开。
“我的儿啊,你怎么这么糊涂哦,你这以后让妈怎么活啊。”
赵芳被人硬生生掐醒,人中上还都是血印子,这会儿跟感觉不到疼一样,瘫软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喊地,那眼睛鼻涕都糊了一脸也不在意。
继续阅读
周围的村民围在夫妻俩周围,低头交耳的指指点点,那看邵家大房几人的目光都带着鄙夷和忌讳。
绍大伯也醒了一会儿,可人就跟失了魂似的直愣愣的,两眼放空。
这会儿看到自家婆娘就知道哭,心底是烦躁的不行,起身迁怒道:
“哭哭哭,就知道哭,就是你这臭娘们整天在家哭穷,要不然建军怎么会钻牛角尖,作出这种错事?!”
赵芳被他一脚踹趴在地,人还是懵的,连哭声都止住,错愕的看向丈夫,见他那副吃人的模样,缩了缩脖子,又有些委屈道:
“我,我那也是被气糊涂,就随口唠叨了几句,这段日子,你算算家里都赔多少次钱了,到现在咱们还欠着一屁股债呢。”
而且大儿子去黑市倒卖东西的事,又不是第一次了,凭什么都怪到她头上。
赵芳越说,背挺得越直,随后更是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,瞪着眼睛,理不直气也壮道:
“你怨我,我怨谁去?”
“老娘给你生儿育女大半辈子,你倒怪起我来了?绍爱国,你自己那么能耐,怎么不把儿子看住,咋就让他出去做错事?”
赵芳一边说,一边伸手推搡着邵大伯。
绍大伯被她说的语塞,喘着气不吭声,半晌才憋出一句:
“他都二十来岁了,老子怎么看着他?难道还能在腰上扎根绳子整天守着他么?”
这话一出,夫妻俩同时回过味来,倒不再相互指责了。
只对视一眼,异口同声道:
“何心莲!”
是了,他们没法整天盯着大儿子,可何心莲作为妻子,自己丈夫晚上有没有在被窝里睡觉,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她。
最大可能就是,这女人也是参与进去的。
想到这里,两人那是撒腿就往家里跑,只恨自己没多生两条腿。
可惜,
等他们赶到老宅里,到处找了个遍,就是没找到人时,心底都不由升出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“怎么回事,她人去哪了?”
快穿之拒当大冤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