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她若跟陈家闹翻,压根得不到任何好处。
她忍了又忍,想到方才听见绍临深那畜生与村长提议去云州的事儿,洪佩兰只能忍下屈辱,咬着唇,低头躲到角落里不吭声。
“哼,贱骨头!”
许氏见她不敢吭声,这才消了气,抬手指了指丈夫,示意对方安分点,不然有他好看的。
陈开远缩了缩脖子,对这只母老虎丝毫没有办法,他打小身子骨就弱,不像其他堂兄弟那样能杀猪为生。
要不是娶了许氏,他爹走后,自己这一家子都不知道怎么过活,故而哪怕陈老太看到儿子被训得跟瘟鸡似的,也只能当作没看见。
不远处,洪家夫妻俩看闺女这般窝囊样,气得浑身发抖。
这死丫头也忒废物了些。
原先在绍家不是挺威风么,怎的到陈家后,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,任凭别人捏圆搓扁都不敢吭声了?
想起绍家,老两口的目光都不由往陈家旁边的草棚子看去。
却见,那姓绍的正笑眯眯把陈家俩孩子放进一箩筐里,而箩筐还被固定在那头毛驴身上,另一侧则是绍临深自己的行李物件。
老两口气得头顶冒烟。
“这混账东西,管别人的孩子作甚,咱们家那么多东西还没人扛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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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倒好,竟还去帮媳妇姘头家的事情。”
洪承荣兄妹俩也是看得眼中冒火,那男人以前可是最疼他们的,现在看到他们兄妹俩,居然连理都不理。
难道血脉就这么重要么?
他们好歹也喊了那男人三年的爹啊。
四人跟木头似的杵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,绍临深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。
甚至于,他故意从怀里掏出两块纯白面做的饼子,分给陈家的娃娃们。
香浓的面饼味儿,勾得洪承荣兄妹俩口水直冒。
“咕噜——”
耳边传来一道响亮的吞咽声,绍临深唇角微勾,还没等他继续行动,那两小白眼狼就被洪家老两口沉着脸拽走。
看到那姓绍的日子过得这么潇洒,洪家人说不后悔都是假的,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就是他们有心讲和,那人怕是都不待搭理他们的。
眼看时间一点点流逝,李村长都开始吆喝大家启程了,洪家人却连东西都还没收拾妥当。
无奈,洪老头只能花粮食换来一辆独轮车,将粮食和儿子抬到车上,而后老两口身上还得背着两个大箩筐,努力推着独轮车走。
至于其他东西,实在带不走的,也只能被迫扔在原地。
毕竟,就连三四岁大的洪承荣兄妹俩,如今身上也挂了好几个小包袱。
那重量,压着他们连走路都难,可他们每每将目光看向洪佩兰,对方只会红着眼睛把头撇开。
时间久了,兄妹俩也知道这女人靠不住,只能咬紧牙关,吃力地缀在洪家老两口身后。
快穿之拒当大冤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