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果然气的跳脚。
“你男人剿了我的十万兵马,我就是当着他的面,把你碎尸万段,都不够我解恨的。”
尼苏布恨极了,恨不能啖其肉,喝其血。
他如今到了这步田地,都是拜他所赐。
他知道这消息后,每日就潜伏在南海附近,前几年,他们扩建庄子,他杀了一个建庄子的工匠,把一块地方的墙砖故意压的不严实,留了一个可以进入的洞口。
花了这么多年,今天,终于给他等到机会了。
他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,舔舔自己嗜血的唇,一步一步往华敏沄走来。
华敏沄觉得他眼神变了,她警惕的看着他,他前进一步,她就后退一步。
一手防卫的护着肚子,一手藏在袖中,紧紧勒着流云簪。
尼苏布笑的很狰狞,那表情仿佛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猎物,而他极其享受这个过程。
华敏沄咬牙“你想干什么?”
她刚刚看了看周围,这里除了他们出来的山林,绵延的远处,地势越来越空旷、宽敞。
依稀可见广袤的草原,华敏沄有种感觉,这里是不是在南诏都很难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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