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杜萍见游雪瑶说完四年前发生的事,哭的一双眼睛发红,不免一阵的心疼,忙拍了拍她的肩,再次朝她作了保证。
“多谢萍姨,若是萍姨真能够帮我们家,要回那一小箱金子,我父亲必定会有重谢,说不定……日后等我嫁来了,还会拿那些金子作嫁妆……”
游雪瑶小脸微微泛红,瞧起来颇有些羞涩。
杜萍眸色一亮,心中一喜,忙握紧了游雪瑶的手腕,一脸的怜惜模样“雪瑶啊,萍姨帮你们家,可不是图什么的,也是见你和念一合适,想要给你们牵牵线而已。说来也巧,牧家主也正好同我们家有交情,便顺道帮帮你们了,你道谢倒显得生分了。”
“萍姨,什么时候开始动手?”
白瑾瑜听见这句话,猛地睁开了一双眸子,眸中掠过一抹凉意,冷冷一笑,便站起了身,回到房内去睡了。
杜萍缓缓推开窗子,朝着外面望了一眼,见白瑾瑜不在院内,屋内的灯又熄了,眼珠子一转,低声道“雪瑶,你去将门上挂着的牌子摘下来,然后赶紧来屋子里,无论外面发生什么动静,都莫要出来。”
游雪瑶双眸微动,点了点头,便按照杜萍的吩咐,将牌子给取了下来,回到了屋里,不一会儿的功夫,外头便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响声,很快,几个男人便扛着一个麻袋离开了此处。
杜萍轻轻推开窗子往外看,那些男人走远了,这才松了口气,眸中带着一抹喜色,猛地一拍手道“成了!明日我们便去牧家!”
自己同这个贱人说道了这么多次,她都没有滚的意思,自己也只好先下手为强了!这白痴被丢到几十里外的荒野里,绝对不可能再有命回来了!
“萍姨,那……若是念一问起来,我们该怎么说?”
“就说这半奴自己出门的,到现在还未曾回来便好,她一个人大活人,我哪有功夫日日盯着她,看她去了哪?三年了,可算将这丢人现眼的东西给弄走了,她务必要死在外面,千万别再回来了!”
白瑾瑜的确是被那些男人装进麻袋里抬走了,她也并未反抗,那些男人不知走了多远,才将麻袋丢到了地上,白瑾瑜静静地在地上躺了一会儿,等到那些男人走远了,她才用怀里的匕首,将麻袋割开,从里面钻了出来。
白瑾瑜从里面出来以后,便坐在了地上,清冷的眸子微转,朝着四周的环境扫视了一眼。
此处正是荒野,在她的身后,有一大片树林,不远处还有几座山,月光惨白,四周看不见一户人家,不时还传来几声狼叫声,瘆的人浑身发虚。
白瑾瑜心中并无惧怕,便站起了身,离开了此处,去捡了一些柴火,在此处生起了火,倚在了一棵大树上,一夜未曾合眼。
她知道游雪瑶口中的那件案子,那一盒金子,还是她四年前亲手赏赐下去的,既然游家人恬不知耻,妄想翻这件案子,那她便奉陪到底!
相信过不了多久,整个游家的人,都会来此处求她回去的,她只需在此处静静地等着,修炼内力便好。
丁念一买药回来之后,天色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,他将药递给杜萍之后,眉头轻蹙道“瑾瑜呢?”
杜萍此刻已经送走了游雪瑶,她坐在堂屋的椅子上,双腿重叠,吃了口酥糕,眼珠子一转,神情闪烁“我怎么知道她这小蹄子去哪了!你自个儿去屋里找找吧,八成是睡着了。”
“房间灯都熄了,她根本没在房里,在我回来之前,瑾瑜是绝对不会熄灯的。”
“腿长在她自己身上,她去哪儿了,我怎么知道?明日我和雪瑶还要去戎镇一趟,今日便先睡下了,若是没有大事,你莫要打扰我。”
杜萍说罢,便不再理会丁念一,丁念一静静地望了杜萍一眼,眉头一蹙,便转过了头,却在丁家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