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萍身后的女人轻轻一笑道。
杜萍明知道,依她的银子,就连皇城内的一个茅草屋都买不起,且不认识一些达官显贵的话,根本就买不到皇城的房子 。
她笑了一笑,微抬起了下巴,依旧打肿脸充胖子:“不就是一栋宅子吗?我买到了之后,你们全家搬进来都成,到时候大家正好一块热闹热闹!”
“哎呀,那到时候房子地契上面写谁的名字啊?咱们这么多人呢,总不能所有人的名字都写上去吧?”
“就是啊,杜萍,你儿子这么有本事,不如给我们一人买上一个宅子吧,不然我家里人搬到这里的话,着实也太挤了!我儿媳妇可不想要和别人住一个房间!”
杜萍冷笑了一声:“你们急什么?我现在也不知道宅子价钱,我们先去问问再说。”
杜萍极享受被这些女人们簇拥的感觉,完全不知道,这些人是将她当成冤大头来利用的。
售卖宅子的地方,恰巧在皇城孙家旁边,杜萍知道自己买不起皇城的房子,只想要问价之后,直接道自己犯了病,倒地装晕,省得这些女人们看不起她!
她可是堂堂的丁家老夫人,可得端着身份,万不能被这些女人们看不起!给丁家丢脸!
很快,杜萍便另雇了一辆马车,朝着孙家旁边,一个名唤地阁的地方而去,地阁正是售卖宅子的一个地方。
今日孙家主母和孙家家主,尽都离开皇城办事了,纵然孙悦已经嫁到了定国公府,但她仍是孙家的嫡大小姐,说出的话,孙家人也是照办的。
麒麟杖丢失之后,孙悦特意将此事宣扬了出去,任由百姓们围到了孙家门口,也不派人将他们赶走。转眼间,孙家门口便已是人山人海,围了足有上万百姓,就连附近的巷子里面,都挤满了人。
“听闻这麒麟杖乃是孙家传家之宝,存放在孙家已有数百年,杖头镶着碗口大的红宝石,就连杖身都是纯金造的!”
“莫要胡说,我听闻这麒麟杖只是普通楠木造的!”
“若真是普通木头,白家家主又怎会偷它?定是极尊贵之物!”
“如今还没有证据,你怎能只凭孙家的一面之词,便道是白家家主偷的?白家什么宝物没有,怎会稀罕一个麒麟杖?”
众人刚刚话罢,一辆黑色马车,便缓缓朝孙家行驶而来,众位百姓见那马车并非凡品,便知里面坐着贵人,退到了两侧,主动让了道。
马车到了孙家门口,便缓缓地停在了那处,白瑾瑜刚刚掀开车帘,百姓们顿时大惊,窃窃私语了起来。
白瑾瑜知道他们是在说些什么,却一概不将其放在心上,丁煦羽从马车上下来后,轻轻握住了白瑾瑜的手,带着她往前走了过去,后面则跟着狐狸和莺灵。
驾车的车夫,及跟在马车后面的白家人,则一同到了马车之内,将一个染了鲜血,约有人般大小的白袋子抬了出来,就这般丢在了地上。
“若我是白家家主,无论此事真假,都不会亲自前来,没想到孙家人一去唤,白家家主竟真的驾临此处了!”
“今日定国公公子也在,定国公和四大家族的人,也算是凑齐了。”
“是啊,今日这事闹的不小,半个皇城的百姓都知道了,你瞧这四周,还来了不少公子小姐呢。”
百姓们在白瑾瑜的身后低声议论着,以为白瑾瑜听不到,实际上,白瑾瑜却听得比谁都清楚。
白瑾瑜尚未进到孙家,孙悦便着了身淡蓝色衣裙,鬓发高挽,戴了一支点翠镶玉簪,带着孙家的人,一同堵在了孙家门口。
在她的身旁,则站着定国公公子帝释。
帝释身侧清冷,墨衫着身,原也是生的俊美的,但同丁煦羽一比,却瞬间失了光彩。在孙悦的身后,跟了诸多孙家人。
而其他两大家族的人,则随意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