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之侯府有过之而无不及,以前我还挺不满意这桩婚事的,如今我倒是放心许多。”
江长兮知道,老夫人是因寒未辞那番可以说是威胁的话生出的感慨。她就跟在老夫人身边,默默的没有说话。
每个人都不想将这事闹大,柳家、陈家那边默不作声,随安侯也是下了值回到府上,被老夫人喊去福康堂一通训斥才知此事的。
随安侯大惊之下,不忘为江吴氏辩解两句,被老夫人一拐杖打在腿上,险些就跪下了。
屏退了所有的下人,薄薄的门窗挡不住老夫人的怒喝声,“温婉贤淑?胆小绵和?柔弱不能自理?你睁大了你的眼睛给我好好瞧瞧,看清楚这蛇蝎心肠吧!”
“伙同外人给你的亲闺女下套,诬陷一个姑娘私通,这是要坏家族的名声,要让家族所有的姑娘去死啊!这是温婉?这是胆小?这是柔弱不能自理?”
“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!”拐杖戳地,咚咚直响,老夫人气得胸口起伏,往后退了两步,有些站不稳了,“你去,休了那个毒妇!”
“母亲!”一直任老夫人打骂一声不吭的随安侯在听见老夫人这句话时,腿一软,扑通跪下,“儿子做不到!”
“你做不到?”老夫人目眦欲裂,气极反笑,“好,你做不到,我帮你做!来人,请家法,给我将那毒妇摁住了往死里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