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兮妹妹一来,集体失宠。阿辞,我们真可怜。”
和阳长公主要打他嘴巴子:“死小子,胡说八道些什么呢!”
寒未辞凉凉看了他一眼,疏离的眉眼带上三分笑意,桀骜少了一分,张扬就得多三分:“是啊,你真可怜。”
相凉卿想摔板凳,你才可怜呢,你全家都可怜。
此场面过于舒适,江长远表示他看戏看得很开心。
和阳长公主只觉丢人,真不想承认这是她儿子。
“江姑娘救命之恩,合该是我亲自上门致谢的。奈何我这身子实在不争气,好汤好水养了这么些日子,还是未能利索。反要劳累江姑娘登门了。”
天水堂援手之事江长远已经听江长兮说过了,长公主提时他反倒没什么惊讶,眼观鼻鼻观心坐等喝茶。
“治病救人,医者本职,长公主无需挂念。”江长兮推托掉长公主可能会有的谢意,以她在侯府的身份,低调些反而更好:“恕长兮学艺不精,这心疾之症也曾遇见,只是至今未能听说有完全治愈的病例。”
相比较起相凉卿有一丝外露的失望,寒未辞倒是掩饰得很好,只是洗茶的动作更慢了些。
和阳长公主这心疾之症已延绵多年,对彻底根治这样的想头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,她只想努力再多活几年,看阿卿阿辞娶妻生子,她好了无遗憾地去地下见她的南襄姐姐。
“其实也就这两孩子执着着,我倒都好。”和阳长公主说:“平日里汤药喝着,药膳补着,只要阿卿乖一点不惹我生气,也就人虚一些,心口隐隐作疼,也疼得不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