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问下来,除了证明了不少先前旅客们证词的真实性,其他毫无头绪。
案件似乎陷入了僵局,一直陪同波洛审问旅客的布克以及医生,此时懵逼的态度,和雪山信差不多。
雪山信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非常多线索,但这些线索杂乱无章,有的甚至还自相矛盾。
“等等,我不信我推理不出来。”雪山信又点了一瓣蜜瓜,随即告知了服务员一声,出店买了笔记本和一支笔。
回店后,把目前已知消息尽数记录,雪山信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。
“凶手或许不是两个人,而是三个人,哈巴特太太、玛丽以及列车员,等等应该不是列车员,最后一个帮凶待定。”
哈巴特打掩护,玛丽……雪山信推理着突然觉得自己这种推论,一点逻辑都没有。
且不说手法问题,就说关系,显然从三人描述的,相互之间压根就没有一点联系,如此怎么可能共通犯罪。
雪山信琢磨了半天,即使开脑洞也没有想到个合理的解释。
只能看看书中波洛的推理过程,老实说雪山信看波洛总结线索推理了一章,只看出了一点,波洛对于所谓的小个子男人始终保持怀疑。
波洛认为,让一个人消失最好的方法,就是从一开始这个人就是虚构的,无论是英国上校,还是麦奎因都是人高马大,所以小个子男人,说话还女生女气,或许就是女子装扮的。
还有无论是真是假,有一件事能够作为调查的线索,第一猩红睡衣,第二是凶器。
火车停在,在外面没有找到,所以还在凶手身上。
“这还真是透过现象看本质,无论线索多繁琐,但归根结底,凶案就是要有凶器啊,我为什么没想到。”雪山信一拍脑袋,觉得很有道理,所以下一步就可以搜查卧铺车厢的行李。
在这位比利时侦探叙述可能性时,突然有了响动,哈巴特太太匆匆忙忙的跑过来。
[噪声越来越近了,还掺杂着刺耳的喊叫声、女人的抗议声。餐车尽头的门猛地被打开了,哈巴特太太闯了进来。
“太可怕了!”她叫喊着,“这可真是太可怕了!在我的洗漱包里,我的洗漱包!一把大刀——全是血!”]
是的,当波洛拟定计划后,凶器出现了,并且的出现在雪山信认为有很大嫌疑的哈巴特太太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