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手,没多解释,王陵之还真去了,而且真的讨了把藤椅过来,等藤椅放下后,沈溪起身道“焦大学士请入坐!”
在场几人都看向焦芳,只有这么一张椅子,一般人可不好意思落座,但在场人中以焦芳地位最高,坐下来也没什么问题。
最终,焦芳落座。
说是要坐下来谈事,但很多事本身就极敏感,有焦芳这个阉党魁首在,谈论起来实在不方便。
若要谈论各衙门的事,各人都不想张嘴,毕竟白天已经够辛苦了,不想晚上还被公事羁绊,但要谈论别人长短,又不想招惹是非。
周经一看场面尴尬,不由打量沈溪,寻找话头“之厚,之前你说有紧急军情呈奏陛下,不知可否详细一说?莫非宣大前线有了胜败?”
沈溪微微摇头“面圣才可说的事情,焉敢轻易泄露?”
若有旁的年轻后生如此故作神秘,必然会被这群老家伙抨击至死,但对于沈溪,这几人都没辙。
论地位,兵部尚书或许不及阁臣和礼部尚书尊贵,但论实际地位,得圣宠的沈溪甚至还在几人之上。
而在对抗以刘瑾为首的阉党上,朝臣都在看谢迁和沈溪,谁都知道沈溪在朝中地位非同小可,没人将沈溪当作普通后生看待。
周经笑道“既然之厚不肯说,那就作罢,不如说说兵部刚开设的军事学堂,不知如今学生几何……”
又是没有营养的废话!
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