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。”
盛延卿不肯松手,他霸道地吻了吻她的唇,“这里都是我的人,放心,看见了也没人敢乱说。”
“万一呢?”
“没有万一。”
盛延卿语气笃定,沈妤只好靠在他怀里,两人依偎在一起,走了一路。
好在,路上没多少行人,农户们都去茶园里劳作了,没有几个闲人。
到了姜婆婆的住处,盛延卿取了一块帕子出来,“把这个戴上,别真过了病气。”
沈妤扭扭妮妮,“我们是来看婆婆的,要是戴着这东西,让人不舒服。再说了,痨病也不是一定会传染。杨医生不是说了,这次的事情也是赶巧,姜婆婆本来肺就不好,那几日又得了风寒,这才被传染。”
盛延卿不许,“万一呢?”他强行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。
沈妤无法,与他相熟以后,才发现他并非外人眼里那般温情款款,性情柔软。他霸道起来的时候,根本不容人反驳。
姜婆婆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,见到沈妤和盛延卿,立即坐起身来,手一时都不知道往哪里放。
“大少奶奶……二爷……你们怎么来了?离我远一点,别过了病气给你们。”
沈妤拉住了姜婆婆的手,笑着道“婆婆,我们都带着这个呢,用白醋煮过,放心,医生都说没问题,哪有别人说的那么可怕。”
很多事都是以讹传讹,大夫人说会传染,下人便都避着扶云居走,见到姜婆婆像是见到鬼。
但细想想,姜婆婆在看大夫确诊以前,她和盛晋煦还有扶云居的下人朝夕相处,也没见都得病。
听沈妤如此说,姜婆婆紧绷着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下来,招呼沈妤与盛延卿坐下。
“我就不请你们喝茶了。”姜婆婆道,“你们来看我,我老婆子高兴的很。二爷安排的都很好,住的也舒服,吃穿也不愁。这院子这么宽敞,又没有盛家那么多规矩,什么都好,说是养病,这不就是享福来了?”
“那边好,改日我带着煦儿来看您。”沈妤微笑,心中却有些苦涩。
本来,姜婆婆可以看着盛晋煦长大,在盛家安享晚年的。
几人聊了会儿天,说了惩治采薇一事,沈妤便起身告辞。
临走前,盛延卿道“婆婆,周围住的都是种茶采茶的农户,您要是觉得闷了,可以出去走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