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人家已经拒绝的很明显了,就不要再去纠缠人家了。
我们竟然一起转班了,我还成了她的后桌,那我该怎么忘记她啊!
今天我们一起打架了,她身手好厉害,好有安全感,可我一个男人,我要安全感干什么啊?
可她也好漂亮啊,她不但有感情感,她也好可爱啊……
她军姿站的好标准,她太坚毅了,我自愧不如,她怎么什么事情都这么擅长啊,她没有短板啊……"
往后的每一页都密密麻麻记录着与她有关的琐事,最后一页停在任务开始前:"这次,我一定要保护好她。"
"阿疏?"林星凡的声音在头顶响起。
楼月疏这才发现自己攥着平安扣的手指已经泛白,易文月温柔地将她按在床边,替她抚平翘起的发丝:"别紧张,我们都是过来人。"
楼月疏猛地抬头,正对上林石歉疚的眼神。
老人的喉结艰难滚动:"别怪爷爷调你档案,看到你锁骨处的弹痕......"
他的声音哽咽,"林星凡小时候摔破膝盖都要哭着找我,要是知道你受过这些伤......"
病房里突然安静,只有林星凡急促的呼吸声。
窗外的银杏叶打着旋儿飘落,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痕迹。
楼月疏想起这些天守在病房的夜晚,林星凡总是蜷在折叠椅上,听见仪器的细微声响就惊坐而起。
有次她半夜醒来,看见月光勾勒出他低头翻看相册的剪影,指尖轻轻抚过照片里穿校服的自己。
"我该出院了。"楼月疏突然开口,打破凝滞的空气。
林石的手剧烈颤抖,点滴管随之摇晃。
林星凡抓住她的手腕,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:"再留几天。"
易文月按住丈夫要起身的动作,眼角闪着泪光:"就当陪陪老人家,他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你。"
楼月疏望着林石床头那张全家福,年轻时的林青书穿着笔挺军装,易文月抱着蹒跚学步的林星凡,而相框边缘,不知何时被老人贴上她高中时期的一寸照。
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照片上,将两张相隔十年的面孔温柔重叠。
她突然发现,原来有些命运的齿轮,早在不经意间开始悄然转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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