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青年木着一张脸,没有言语。
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“小子,识相点,赶紧滚蛋腾地方。
一个人吃一桌子菜,也不怕撑死。”
几个小青年围住桌子,一人气焰跋扈的咧咧道。
邱小兵仿若没有看见他们,自顾自斟自饮。
说话的青年大怒:
“你是聋子还是哑巴,爷跟你说话你听见没?
我家少爷看上这位置了,你赶紧起身滚蛋。”
邱小兵不高兴了。
小酒喝的正舒服,偏有二虎眼在旁边像苍蝇似的嗡嗡叫。
抓起桌上啃完的骨头,手腕一抖,砸进那青年的嘴里。
“一股大粪味儿,特么出门也不刷牙漱口。
滚。”
那青年满口牙都被骨头砸的没剩下几颗了。
疼得捂着嘴呜哇呜哇大叫。
另几人一见邱小兵手段狠辣,都不敢上前。
让他们欺负大姑娘小媳妇没问题。练家子他们不敢轻易招惹。
泼皮的原则是遇软则强,遇强则软,活的很长。
姓马的青年见小弟被打,而且一叫唤,满二楼的食客都瞅了过来。
顿觉大失颜面,气急败坏走上前来。
用手指着邱小兵道:
“小子,你够狂的,敢打我的人。
定州城你也不打听打听,知道我是谁不?”
一般人喝上酒,脾气就大,遇事沾火就着。
更何况这厮无故招灾,美丽的心情现在糟糕的一塌糊涂。
因为他正回忆与无清俩在一起腻歪歪的甜蜜小日子。
特么果真一人不喝酒,一喝就上火。
这功夫他没心情跟眼前一看就是酒色过度之辈磨牙玩儿。
起身揪住他的前襟,一正一反两个大耳光先赏了过去。
然后坐下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,乜斜道:
“现在给我说说你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