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就不必抛头露面了。
来了佛寺,我们一行人在沙弥的带领下进了一个客房,之后便去了主堂拜佛,并用了斋饭。
饭后,我去找了主持,希望可以给锶铎求个平安福。主持亲自写了福纸,并给了我擦洗佛像的圣水。
我像宝贝似的将它们捧在怀里,谢了主持,便回了客房,锶铎还在吃糖。锶铎的牙又少了一颗,我便让锶铎少吃些糖。
我刚要说锶铎的不是,锶铎就先开了口说:“娘,寺里的斋饭太素了,我吃些糖增加增加味道。”
锶铎咧开嘴露出了他不整齐的牙。
将福纸缝在了锶铎的衣衫上,让锶铎喝了圣水,我揪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。希望上苍保佑我儿,平安长大。
锶铎睡后我便去了厨房,为罗姨娘熬制汤药,在枝梅姑姑的面前将药粉洒在汤药中。
看着罗姨娘喝下药,心中仿佛有什么被牵动着,憋的慌。
午睡后,老夫人便被邀请去了隔壁的院子,听说隔壁住着马府的老夫人,她与老夫人是至交,从小一起长大,关系很不一般。
老夫人没有带罗姨娘去,这让罗姨娘心中不痛快,我在为锶铎熬梨汤时路过罗姨娘的屋子,听到罗姨娘低垂的谩骂声。大致也就是埋怨老夫人不带她去见见世面,不把她介绍给其他人认识,还把她当以前那个见不了世面的妾。
看来罗姨娘近日与老夫人套近乎,是为了在人前露脸。只可惜呀,老夫人精明的很,是不会带着一个姨娘到处露脸的。就像葛姨娘,她还是大少夫人的时候,老夫人虽看不惯她,但到哪里不带着。
我呢,不强求。
去了厨房,冬枝也在,想来是为老夫人熬药,我们互不说话,就像陌生人一样,只顾着手里的事情。
中途我被枝菡唤了出来,说是罗姨娘嗓子疼,让我备些润嗓子的汤药。
润嗓子的汤药最好的便是梨汤,只好多煮些了,还有我的一份,这几日天气干燥,我也该喝些。
将梨汤熬好,分成了三份,便拿着回了客房。奈何我的梨汤被老夫人拿去了,懒得在熬,就喝起了热茶。